“啊!是豪门之家呀,我们大女儿庞贝和二女儿庞二丫,长得漂亮,比我年轻时还美,才14岁和13岁,衣服已经很撑了,不如送到杨家,说不定会被看上当个小老婆,再差做个佣人也比跟着我们强。”老庞嫂说。
“唔,你这主意不错,两个女儿貌美不说,身材肯定会出众,我看那杨公子的三个老婆,都是身材特好的,俗话说得好:取妻取德、取妾取色。把咱俩女儿送进去不错。”老庞觉得老婆的话非常对。
“那明儿就带去吧,”老庞嫂说。
“别明儿了,我看杨府在收拾东西像要离开上海滩,得马上带去。”老庞说。
“啊!那以后岂不是见不着女儿了!”老庞嫂言语。
“你刚还机灵,怎么这就变脸了?”老庞叔说。
“你们男人懂得什么?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你们男人系起裤头就什么都不管了,可女人要十月怀胎,还得经历生儿的痛苦折磨,是经历鬼门关,能不想自己的儿女吗?”老庞嫂怨怨地说。
“哪你说还送不送?”老庞叔问。
“送,不管怎么样,既给女儿找了个能吃饱饭的人家,命如果好的话,就是姨太太,比咱们现在吃不上饭强,还减轻家里的压力。”老庞嫂说。
“那你先去和俩女儿说,我先吃口肉和饭。“老庞说。
“好的,”老庞嫂转身去了女儿的棚。
“贝儿、二丫,今天有肉吃有饭吃,爽不爽?”老庞嫂问。
“妈,这还用说吗?我长那么大有几时吃过饭?吃过几口肉,能吃上些猪渣都不错了,还得留些给爸叫,没油腥,他拉不动车,还有弟弟妹妹和你呢!”二丫说。
“知道今天怎么吃上肉和饭不?”老庞嫂又问。
“不是宝儿遇上救命好人了吗,还是有钱人!”庞贝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问这些。
“宝儿娘俩不但有救了,还有福了,你爸说杨家是大富大贵之家,是豪门,在他们家做下人都比商店里的售货员强,”老庞嫂说。
“宝儿,是命里注定不是苦命人啊!上海滩那么多命运不幸的人,可就没能像她一样的遇到好人,不遇到坏人就不错了!“庞贝羡慕。
“女儿,你们也别太失望,我和你爸商议了想把你们姐妹俩人送进杨府去,你们长得比妈妈还漂亮,妈妈像你们这个年纪,身材还没起样,不像你们的鼓起来了。这富家子弟都多情,你们长得吸引男人,就会收做小老婆,命运就好了,做不成,也不怕吃不上饭吃上肉的。”老庞嫂说。
“妈,看你说的,杨府会要我们姐妹吗?长得漂亮的女孩大把。那些公子少爷会看上咱们这穷人?”庞贝说。
“你们先进去做好佣人就不愁吃不上饭了!会不会被老爷们看中就另说了。”老庞嫂说。
“妈,我和姐听你和爸的,比留在家争饭吃强,也可以减轻家里的压力,还比小妮姐被生活所迫去了红花院做妓女好。“庞二丫说。
“女儿,你们的想法太对了,生活一天比一天难,你爸也一天比一天老,他要动不了,咱们家可就全完了。你们现在就跟你爸去杨府。”老庞嫂说。
“啊!就去呀?”庞贝舍不得父母。
“现在不去,可能就晚了,你爸说杨府在收拾东西像是要离开上海滩。”老庞嫂说。
“啊!妈,那咱们母女岂不是见不着了吗?再说他们离开会带上下人走?”庞二丫说。
“见不着也没办法,谁叫生活难呢?宝儿妈病成这样,杨少爷都敢带回家,就不会不带她们走,杨少爷还会看病,捡了几十副药之多,还给她们买了衣服连冬装都有,而且还让人帮她们洗澡洗干净身,穿上新衣服进了杨府的,那杨少爷才十五岁前两天才结婚,一下取3个老婆。杨家少爷,要钱有钱,要人品有人品,这么小就会治病,是要才有才,除了富贵家的女儿碍于面子,其他人家的女儿恐怕没有不愿进他们家做小的。妈妈年轻时,与你外婆意见相左,不愿意去做小的,跟你爸一辈子苦到头了,日子一天天,过得也快,没想好日子了。”老庞嫂流出眼泪。
“妈,别哭了,我们都听你的,你不会害我们,你要害我们,我们的命也像小妮姐一样子进妓院了。”庞贝说。
老庞叔去而复返,令剑子很奇怪,但接到佣人通知,他快步出门,见老庞叔这回拉来两个绝色女孩,问:“老庞叔,你遇到什么事了?”
“杨少爷,我老庞也是遇到了不小的困难,一家八口人靠我拉车糊口,有上顿没下顿,这是我大女儿和二女儿,我想请少爷你收了她们做下人,做丫环的,你想让她们做什么都成,你收了她们就是救了我们一家,要不然,以后我们生活一困难就送到妓院去了。”老庞叔说。
“老庞叔,你不会是在拐卖人口吧?拐来2个美女要卖给我?”剑子质疑。
“她们是我亲生女儿,你可以问,我是送,不是卖,是不要钱的!“老庞叔说。
“你想卖也卖不了,我们杨家从不买卖人口,从来没做偏门生意,都是走正道。”剑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