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其实我没病,我叫杨中剑,是谐河医学院的学生,正在谐河医院实习,今日上午听闻你的神明,特地来拜谢您的。”剑子诚实的说。
“不对,你有病”,白一鹤盯着剑子双眼说。
“我没病呀,”剑子伸展手脚。
“你心里有病。”白一鹤说。
“呵呵,我是有心病,带来全聚德烤鸭和二锅头,想跟老爷子你喝碗酒,慢慢就好了,”剑子终于回过味来,面对这老人精,是瞒不过自己的动机,应当有不少人前来想跟他学艺呢。
“老夫不喜酒,”白一鹤副拒之于人的神态。
“我知道,做大夫的,好酒会误事,从而养成了不喜酒的习惯,但是不喜不代表着你不喝酒呀。”剑子反而是打定注当猴子,顺着杆爬了。一贯的带着笑脸。
“你直说你想干吗吧?”白一鹤可不想跟剑子贫嘴。
“就是和你喝酒,感谢你,还想跟你学习学习医术”,剑子只好明说了。
“我的医术不传别人,”白一鹤回绝:“再说,你是学西医的,西医的人都看不起中医。”
“那我就敬你老一碗酒呗。”剑子不放弃的说。盈然微笑着。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从小就是喜欢中医,是有不少人信西医而不信中医。”
“那就来吧,就着你的烤鸭喝。”白老爷子有点生气可又便发作。转身带剑子进入一间大厅。胡同的房子是闻名的四合院。剑子也不客气,动手张开桌子。白老爷子吩咐下人拿来大碗。剑子接过亲手斟上。
“老爷子,我先敬你一碗酒,这烤鸭虽然不是热的了,可这二锅头度数不低。”剑子实在不客气,先干为敬。
“小男人,够豪气,”白老爷子一直叫剑子做“小男人”“还是悠着点喝。”
“老爷子,感谢你,上午救了那位已经休克的孕妇,救了两条人命呀!”妈的,这老爷子真是神医,眼精这么辣,连本少爷不是处男了,都没能看出来,这“悠着点”重音,是一语双关呀,他不是说“慢着点喝”。
“感谢啥呀,大夫看见病人,救死扶伤,是本职与本能”,白老爷子气舒缓了很多,也没多提救治人的事。
“老爷子,你是神医呀”,他不提,剑子可不想不提。这宫中太医,读医书多,其它的书却没怎么读,没心计。
“医术高超的人多了去,我从不敢称我是神医。”白一鹤满脸正色地说。
剑子不去接话,却问:“你们太医都去了哪里了?”
“散了,散了,都隐起来替人看病挣碗饭吃。”白一鹤答。
剑子有点可惜的说:“你们都是人才,都是宝贝啊。”
“啥人才的,现在的人都不相信中医,等到西医也不行的时侯,病已积重难返,又来寻求中医,觉得这能把死人治成活人。民国政府也几次要废除中医,改信西医。”老爷子唠叨。
剑子也同感:“是的,有不少受西方教育的人不相信,觉得不科学,不过这是我们先人几千年的实践总结留下来,起死回生或长命百岁都过度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