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不知道的是这才只是开始。
胡列娜全程除了最开始表达了一点心中不满之后，后面谈话就仿佛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整个人都明悟了一般，无论姜宇说什么，她都是好脾气的同意了。
甚至就连她的哥哥的问题，也都是姜宇怎么想怎么配合。
这样固然看起来很好，但是说实话，姜宇被恶心到了。
有的时候恶心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去做让对方感到厌恶的事情，你只需要小小的颠覆他对你的认知，亦或者或者强化自己的存在感也一样可以恶心对方。
就比如最简单的方法，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睛，无论他做什么走到那里，你都跟着他，看着他，用不了多久对方就会被恶心到。
而现在胡列娜就是用的这种方法在加上另一种配合的方法的结合体，成功将姜宇给恶心到了。
无论姜宇说什么，只要是合理的胡列娜都点头，而不合理的则是盯着姜宇看，毕竟是個体面人，姜宇也不好意思。不谈话的时候则是也盯着姜宇看，等姜宇抬起头的时候又自然的转移视线，周而复始，姜宇就有点受不了了。
“你这么总是盯着我看，有意思吗？”姜宇强忍着心中的恼火说道。
“有意思啊，老师说让我跟着你，从你身上学习，不盯着你看，我哪知道自己要学习什么？”胡列娜一脸自然的说道。
姜宇：“……”
比比东，比比东，又是比比东！你不要以为你拿出比比东，我就会害怕，我告诉你，我才不怕她的！
“陆先！”
“在！”
装了这么久空气的陆先终于是开口了。
“去结账，然后去斗魂台。”姜宇大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