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和程似耀在大庭广众下干了一架,盛凌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小蛋糕,一边吃着一边和Whisky坐着笑着看。
很显然,程似耀是打不过陆知白的,就他那几招花花架子也就吓唬吓唬小姑娘行。
程似耀先举手投降,他擦擦脑门上的汗接过盛凌手中的水拧开猛喝了一口。
“陆知白,这次上我让着你了下次,下次我觉对要你好看!”
“得了吧,就你?再给你十年练练也比不上我。”
“呵,你现在不藏着掖着了?霸王兔!”
“就算我是霸王兔又怎样?我家小姐姐惯的……哎?池予槿呢?”陆知白飘了一圈没看见池予槿,他左右晃着。
“池予槿上哪儿去了?”
程似耀这才发现少了些什么,原来少了点儿池予槿的冷嘲热讽:“咱们赚的不少吧,池予槿又去赚钱了?”
“刚才接了个电话,池予槿回学校一趟。”
“靠,回学校这么大的事儿不叫我。”程似耀磨了磨牙,“池予槿都没看见刚才我有多么的英勇!”
“呃……”Whisky差点被噎到磕磕两声,“池予槿走的时候你俩正在进行时,虽然没有看见你的英勇但是池予槿留了句话。”
“留了啥?给我的还是给他的?”程似耀迈着大步子吊儿郎当的指着陆知白,陆知白冷哼一声。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给我的呗,你算个桃子!”
盛凌挑了挑眉,对两人这小学生的行为无话可说,他继续用小叉子吃着蛋糕。
“Whisky,池予槿给我留了什么话?”陆知白颇有些得意的用手指在耳边绕了绕,那模样要多挑衅有多挑衅。
Whisky深吸口气:“池予槿给盛总留的话,她说,要是万一陆知白把程似耀打坏了不要生气,她回头给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