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沉向来警觉敏锐,姜汐月手里的烟灰缸抡到一半就被薄寒沉死死攥住手腕,男人双眸敏锐,紧锁面前袭击他的不识好歹的女人,手上使力。
“啊啊啊!”
姜汐月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要断裂了,她痛得瞬间咬牙。
哐当一声,她手里的烟灰缸就这样掉在地上。
“汐汐!”
也是这时,薄寒沉发现袭击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姜汐月。
他脸色有所缓和,与此同时锐利地开口质问,“怎么是你?”
“呜呜呜,呜呜呜……”
姜汐月已经疼哭了。
“呜呜,我的手,要断了呜呜呜……”
薄寒沉这才意识到什么,猛然松开她的手腕,“汐汐,你-”
只是话未说完他的目光落到地上的玻璃烟灰缸上,立马蹙起眉头,原本关心的话换成了质问,“你想谋杀亲夫?”
好家伙这女人胆子不小,竟然想谋杀他。
“我也不知道是你啊。”
姜汐月还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端着自己的手腕,哭哭啼啼回到了一边沙发上坐着,“呜呜呜,好疼……”
“你-”
薄寒沉本想发怒,可是看着小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发现他根本怒不出来。
看向姜汐月,捡起地上掉落的烟灰缸放到了一边桌子上。
“你作什么死?”
竟然妄想拿烟灰缸砸他,也不看他是她能砸倒的?
不自量力的小女人。
“那你进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等等。
姜汐月说完这话才意识到不对劲,她本来在喝酒现在却在套房,而且薄寒沉也来了套房,就是说昨晚是他带自己过来的。
嘶!
姜汐月身板一直,陡然意识到什么。
那,她和薄寒沉是怎么撞见的?
她在喝醉的情况下,有没有对他做些什么?
姜汐月对自己的酒品并没有多大自信,因为她也不经常喝酒。
想着,姜汐月不禁缓缓抬头,慢慢看向薄寒沉那边。
怎么办,突然有点儿害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