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贺夫人行了礼,秀容便迫不及待道:“奴婢已经按照夫人的吩咐服侍老爷好好睡下了,特来恳求夫人兑现承诺。”
睡下了三个字秀容说得极重,说话间还隐隐约约有着自大。
贺夫人凉凉的看了一眼秀容道:“本夫人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失言,你且先等着吧。”
贺夫人淡淡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置疑。
秀容急了,提高了声音:“夫人!”
颇为尖锐的声音让贺夫人皱了眉头。
吴嬷嬷眼见贺夫人不悦,看向了秀容道:“秀容姑娘何必着急,待夫人处理完了事情,自然是少不了姑娘的。”
吴嬷嬷话已说到此处,秀容咬了咬唇,住了嘴。
贺夫人则看向了吴嬷嬷道:“拿上东西去看老爷。”
“是。”吴嬷嬷应声,转身走向了贺夫人的梳妆台,从抽屉下层拿了一个白色的拇指大小的瓷瓶和一根针。
同贺夫人出了月轩阁到了书房,将秀容留在了门外,进了书房,亲自拿针刺破了贺良文的指尖挤了血在小瓷瓶中出了书房。
临走之时,贺夫人冷冷的看着秀容,话语中满是警告。
“三日之后,你便能如愿以偿,只一点,你记住了,这府中的主母是谁,不论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都通通给我烂在肚子里。”
贺夫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冰冷,秀容心里一抖,低下了头:“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呵。”贺夫人轻蔑一笑,转身离开了。
到了昕雪阁中。
坐在付明清床边,身边是端着一碗清水的沫儿,还有吴嬷嬷。
拿出瓷瓶,贺夫人先将瓶中贺良文的血液滴在清水中,又伸手拉过付明清的手,接过吴嬷嬷递来的针轻轻一扎,用力一挤。
只听,滴答一声。
一滴血液便落入了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