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清闻言,不以为然:“京都虽是天子脚下,戒备森严,可你又怎知这其中没有心思诡异的作孽之辈,若是某些人要藏,你又怎能得知,这世间许多事和人都是环环相扣的。”
“一人焉能成大事。”
最后一句话付明清说得极重,眼中也满是认真。
话语意有所指,贺书堇和宴文关都是聪明人,一下便听懂了付明清的意思。
宴文关道:“看来此事水深。”
贺书堇眸光晦暗,深邃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声音低沉道:“巫蛊乃是北疆小国的法门,先皇曾经不甚被一北疆女子所迷惑,后清醒之后便下了死令凡南朝中人不得与北疆人往来,更不允许其踏入京都半步。”
“皇上登基之后更是严厉。”
“看来,有人阴奉阳违。”
贺书堇面无表情的说着,暗暗握紧了腰间的剑柄。
宴文关眉头微皱看着贺书堇试探问道:“那此案大人觉得是否要上报彻查?”
“查!”贺书堇声音凌厉,目光锐利的说道。
宴文关脸色纠结:“可这要如何证明此女子确实死去巫蛊之术?”
“这也不难。”付明清抬眸说道:“她肌肤如此溃烂,想必骨肉之间定有蛊虫栖息,只要用以新鲜人血引诱,定会出来。”
“此话当真?”宴文关一脸认真。
付明清点头:“千真万确。”
贺书堇道:“那蛊虫出来之后又该用什么器皿装?”
“对啊,万一跑了怎么办?”宴文关紧张附和道。
付明清看着两人道:“这个不妨事,只要在其中加入少许的清水和盐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