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定坤苦笑一下。</p>
“别提了，她就更没人知道了。</p>
货运公司的人说，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女人来过。</p>
买家具的文家说，家具是那个司机扛进来的，没见过车上还有其他人。</p>
至于门卫，这几天送家具的车不少，根本就没多问，至于那个女的，他倒看了一眼，只不过那女人正巧低着头在做别的，他根本就没看清脸。”</p>
何婉清冷笑一声。</p>
“看来，这是早就准备好了，所以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p>
“是，我和海子都太大意了。</p>
贾蓉蓉事发后，柳万菊照常上下班，没去银行提钱，秦定邦也照常上学，没有丝毫外逃迹象。</p>
我原以为，她会用钱封了贾建业的口，没想到万震山早就准备好带她走了。”</p>
何婉清忽然想起一事。</p>
“那医院总有给柳万菊送信的，那个跟她联系的人找到了吗”</p>
秦定坤微微露出点笑意。</p>
“就算是这个还有点收获，婉清，你料的不错，那个暗中跟柳万菊联系的，确实是那个清洁工，叫朱三妹。</p>
海子把她抓了，她倒是都承认了。</p>
她说，大概是在七八年前吧，就有个自称薛小六的人找到她，每月给她十块钱，要她在医院给柳万菊传递消息。</p>
她觉得挺划算的，就答应了。这七八年来，实际上也没传递过几次，她算是白白拿了八百多块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