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莲从来没做过这类衣服，下意识就想拒绝。
却又想起何婉清跟她说过，遇到这类事，不管行不行，都要说行，先把机会抓住再说。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回来跟她商量。
杨文莲就大着胆子点了头。
果然，她就拿到了个机会。
那个老师跟她说了衣服的要求，尽管她没太听懂，却牢牢记住了对方的话。
回家跟女儿一说，果然没费多少工夫，何婉清就交出了一份让老师拍案叫绝的设计。
得益于何婉清的设计，还有从周鹏飞那边买来的布料，衣服做出了既美又仙的效果，穿在舞蹈演员身上，闪瞎了一众人的眼。
从此以后，那个老师成了杨文莲的固定客户，虽然给的订单很少，但是一件衣服的利润足够她平日做上一个月的。
年前，老师又让杨文莲做五件演出服，用在正月十五的文艺汇演中，说好了正月十三交。
杨文莲就瞒着何婉清偷偷接了下来。
这样，她就不打算跟着一道去何家。
再说，她觉得女儿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亲人，应该多跟亲人说说贴心话。
有她在场，估计很多话，何鸿渐就不好跟孩子说了。
何家不亏是巨富出身，一栋房子比秦定坤的两栋房子加起来都大了许多，天花板上吊着盏祖母绿琉璃吊灯，客厅正中摆放着红木茶几和座椅，看上去古色古香。
几个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房子，都惊异地睁大了眼睛。
不过，他们惊讶归惊讶，却都牢牢记着何婉清教过他们的话，并没大惊小怪地乱叫。
何家已经好多年没有过小孩子了，这下一次性来了四个，何鸿渐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