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他吼的那些话,还要把打他的村民送进监狱。
那就要好好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绝望,他才能说实话。
胡军伟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
“小兄弟,你为什么觉得他俩有古怪?”
“沈乔治是富商家的少爷,但他绑了东仔,威胁他的时候,一举一动根本就不像是富家少爷,倒像是,像是……”
“像是混黑道的。”
何婉清不知道该怎么说,秦定坤直接就把话挑明白了。
胡军伟吃了一惊。
“既然你怀疑假洋鬼子,那干嘛要审那个真洋鬼子啊?”
秦定坤冷冷一笑。
“这些混黑道的,骨头硬着呢,有的即使上了刑都不肯招,何况咱们还不能动他,他自然不会怕。”
何婉清接着道:“再说沈乔治懂华语,也清楚国内的情况,咱们唬不住他。倒是那个费列特只怕还能挖出点真话来。”
费列特被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整整两个钟头,他喊破了喉咙,也无人搭理。
他只觉得全身火辣辣地疼,口干舌燥,黑魆魆的房间里似乎有奇怪的声音,吓得他寒毛直竖。
“吱吱吱……”
黑暗中,似乎有耗子在屋里乱窜,吓得他放声大叫,连连求救。
房门一下子打开了,胡军伟端着一盏煤油灯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村干部。
秦定坤走在最后头,他右手拈着一只死耗子的尾巴,鄙夷地瞧着费列特。
“怎么,敢放火烧村的人,还怕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