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沉默数秒，放声大笑道：“就让燕南天帮我背这个锅好了，不过我是谁有那么重要么？你们现在应该做的，不是绞尽脑汁揣测我的身份，而是求我给你们一个痛快么？”
如果黑衣人极力反驳，李坏会更肯定黑衣人就是燕南天。反倒是黑衣人这种半推半就，让李坏心里不那么笃定了。
不过黑衣人说的也有道理，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黑衣人是谁，也不是向黑衣人求饶，而是冷静下来，想一下如何能击败黑衣人！
“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并不是你的本体对吧？！”李坏旁敲侧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需要确定一下，黑衣人是否真的是先天境界，能够元神出窍。
“你小子还算有些见识！”黑衣人语气里不免有些得意。
“哼！”李坏冷哼一声，故意不卑不吭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只是用了某种武功以假乱真，看似先天境界元神出窍而已！”
“闭嘴！”黑衣人怒吼一声，原本还算平和的杀气，蓦然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打在人的脸上，竟能生出痛意。
被拆穿了，所以才这么气急败坏么？
李坏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被他说中了，之前乐逍遥说的也没错，三宫六院九位掌门无人是先天境界！
只是黑衣人如此激烈的反应，鸡肠般的小度量，实在不是一个掌门该有的风度。
莫非是戳中了黑衣人的某个痛处？
李坏冷笑一下，又说道：“而且我还知道，你这种以假乱真的元神出窍，有时间限制，所以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想再像上次那样，还没出手就走掉么？！”
上次黑衣人走后，李坏一直在纳闷黑衣人为何不达目的就走了，思来想去，只能认为是猎魔者的出现，无形之中拖延了时间，让黑衣人不得不走。
当然，这都是猜测！
李坏却没发现，黑衣人那双眼睛里不断闪烁的惊讶。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