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在那里每一个人都心里滔了天地觉得自己是个傻b。
不辣:“走吧。等什么?”
迷龙那边厢已经开始嚎上啦:“姐儿们巧打扮哪去把那戏来观。”
瘸子:“等着了。走吧。”
众人郁郁地回去祭旗坡没走几步就碰见那个被迷龙指作江松的东西那是一个禅达佬赶着一头驴那驴冲众人高叫着。他们觉得自己蠢得像驴。
众人发誓要把迷龙收拾个臭死。实际上他回来后立刻被众人收拾了个臭死。但还能怎么样呢?瘸子后来想迷龙是仁慈的他让众人愤怒地离开。好过在曲终人散时寥落地离开。那样的话,他们只会想起自己什么也没做连替人高兴的能力都已丧失,只会眼红、咒骂和嫉妒。
这回那辆车终于是在我们祭旗坡下停的江松和阿译在完成着几个大帆布袋的交接交接方地余治一脸地不耐烦劲何书光甚至懒得下车以他最爱好的姿势倒坐在车上捣腾着手风琴。
车开走的时候手风琴也就响起来啦欢快得很师部来的货直奔他们最爱去的横澜山。
阿译在众人已经搭出轮廓来了的营房旁边支了张三脚桌。坐了个三脚小凳翻着那本烂糟糟的名册。点着更烂糟糟的一堆国币几个总算还识得数字的兵在帮他打点,他干这个可真是太合适了,瘸子恨不得给他套个袖套。
众人在领饷新丁们眼光光地瞪着即将到手的饷因为傻瓜们没领过几次饷。老家伙们爱搭不理地看着他们的饷因为知道那几个也绝不够干个什么。
江松点头哈腰地领着他那份在众人间肯定是最多的饷。
虞啸卿的好处是在乎名声。包括在炮灰团这帮烂柴的名声但求无愧于心他可能拖饷但绝不吞饷扣饷。
迷龙站在一个拆出来的砖堆上脸上还带着被众人当树栽了之后存下的泥壳衣服也是泥泥水水的丫快活得不行。
迷龙:“老成亲啦!发糖发糖!说一声万年好合给一块糖!”
众人抓着自己那几个破饷很有尊严地看着。
瘸子:“万年好合?你沤煤炭哪?”
迷龙:“这个家伙没得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