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斌穿了杜子腾的衣服去上班了。
下午放学后，牧朵有作业没做完，出校门的时间迟了两个小时。
差不多八点。
出校门就看到刚萧瑟的柳树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抽烟。
牧朵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等慢慢的靠近，在烟火明明灭灭的光里，她看清了那张刚毅的容颜。
不是左斌还有谁。
“你不是出任务去了？”
左斌看到牧朵后，连忙把纸烟扔地上，用脚捻灭。
最后一口烟伴着雾气喷出。
“放心不下你，决定不去了。”
他语气自然，牧朵不疑有他，心里还嘀咕她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左斌伸手拿过牧朵背上的书包。
“今天怎么出来的这么迟？有事？”
左斌不知道牧朵上什么课，怕错过，就在学校大门口等着。
牧朵摇摇头，“你怎么来接我了，等很久了吗？”
左斌的耳朵和鼻子都是红的，时间应该不短。
“回去找车顺路接你，也没到多久。”
说到这个，牧朵突然想起左斌早上狼狈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不过她忍着没笑。
“你早上穿成那个样子去哪了？”
现在他身上俨然是单位的固定服装，估计是单位有衣服。
“杜子腾那里。”
也就是说去杜子腾那里换了衣服，才去的单位。
“那你要回去吗？我今天被我妈逼供了。”
要是她知道左斌不出任务，也不会留他在房里。
害她被逼问一早上，还担心左斌一早上。
不行，得让左斌也体会一下才是。
牧朵的脑袋一点一点下垂，就连头发丝都显示着不愉快。
左斌的脸色骤然一变，“怎么了，你妈发现了什么？”
牧朵头也不抬的摇了摇，看着心情差极了。
左斌几步走到她前边挡住她的路。
“说！”
左斌最烦人让她猜了，这让他的情绪会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