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着,却扶着左斌进卧室,让他躺下。
左斌在她出门的时候拉住她的手,“别出门,危险。”
其实牧朵有打算出去买点药和食物的,现在看来,是这样的没错。
在这个非常时刻,她不能抱着侥幸心理。
不然都前功尽弃了。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吗?”
“我现在地位尴尬,不能私自做任务,带着伤口去医院也不行。”
“家里暂且也不能回去。”
左斌虽然这么说,可牧朵知道,他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
“这里,我家里人都不知道,很安全。”
“我不出去,我给你倒水,吃药。”
刚才左斌买了消炎药。
无疑,发烧是伤口导致的。
看到牧朵端着一个盆,左斌疑惑的挑眉。
“你这没碗,我就找到这个。”
左斌发白的唇勾起,“柜子里有套水杯,你自己找。”
不过,后续他得把锅碗瓢盆给补齐了。
牧朵给左斌把药吃了,什么也不敢做,就守在他的身边。
她想着,刘叔那边知道她和左斌在一起,不打招呼也没事。
至于家里,刘叔应该会给消息的。
她就一直伺候着左斌,给他用温水覆着额头。
但是,左斌的烧起先退了一点,后边就来势汹汹,温度越来越高,脸都红了。
他虽然清醒了几次,但是在牧朵看来,那就是烧糊涂了。
左斌醒来看多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牧朵,伸手拉住她翻额头毛巾的小手。
“没事,我扛扛就过去了,体质这么好,你担心什么?”
牧朵不说话,就陪着他。
手一直由他握着。
雨一直没听,天色也暗的早。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左斌的体温没降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牧朵既着急又害怕,几次差点落泪,最后在书房里发现了电话,她想了想拨了出去。
不到一个小时,听到敲门声,她快速的奔到门边,却没有飞快的打开。
而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后,贴着门听外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