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传来湿糯的触感,胡芯儿以为是哪只小调皮。
手一搂,感觉毛扎的手疼,这触感不对啊?
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勾唇“媚”笑的男人。
她抓的正是人家的后脑勺,后脑勺的寸发自然比不过猫崽子们柔软的毛,扎手的很。
“你怎么起的那么早,几点了?”
胡芯儿把牧腾的脖子拉下来,在他脸颊处亲了一下,身子蠕动了一下,把半个脑袋都钻进了被子。
还想睡。
自从怀孕后,她就特别的嗜睡,要说孕反最大的,那就是睡觉了。
呕吐反胃这些,都是遇到不喜欢的,或者有些味道大一点的,会有反应,平时倒是没事的。
反倒是睡觉,坐着都可以睡着的。
“能起床了,吃完饭再睡。”
牧腾拉开被子,把人扶起来,拉过一边的棉袄给胡芯儿穿。
火炉他六点多起来就放着了,这会烧的屋子都暖呼呼的,一窝猫崽子外边都不去,就窝在屋里暖和。
屋里屋外的温度,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牧腾起床的时候,把胡芯儿的衣服都焐在自己的被窝里,这会拉出来,热乎乎的,媳妇穿着也不凉。
“我自己来。”
见牧腾要给她脱睡裤,换秋裤,吓的胡芯儿一个激灵,一把就把衣服拉过。
睡衣是她怕冷,就买了棉布做的,平时除非牧腾给她扒下来,她懒得穿,要不然一直穿着。
牧腾看到媳妇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肩头,白如雪的脸颊透着绯红,就像用胭脂写了诱人两个字。
没忍住,双手攀住炕沿,身体前倾,探身过去亲了媳妇一口。
说是亲,不如是咬。
胡芯儿感觉皮都破了,疼的直抽气,差点没叫出声。
“牧腾,你属狗的啊!”
“你不是叫我狗男人?”
……
胡芯儿深呼吸,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
“下次咬的时候能不能打个招呼,我好……摆个姿势,你这样,会咬疼我的。”
牧腾被她逗笑,“下次换你咬我。”
他坏坏一笑,哑着声道:“哪里都行。”
胡芯儿:贱人,大清早开H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