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牧腾烧了水,已经掺好端了过来。
“你洗一下再睡。”
牧腾知道胡芯儿是一个讲究的女孩,熬了那么长时间,眼畔下边都是乌青,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她就想将就一下。
这个时候,他这个对象就能派上用场了。
他心知胡芯儿是舍不得使唤他。
其实他也没那么累,庄稼人啥苦没受过。
胡芯儿见牧腾把水端来,心里就像照进暖阳。
等她洗完,牧腾进来把水端走,胡芯儿这才上床。
一躺下,直接就睡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电灯还开着。
她舒展了一下腰,勾起唇。
牧腾指定是担心她害怕,所以给她开了灯。
她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突然眼睛瞥见胡月儿梳妆台上熟悉的头饰。
为什么熟悉,最近原主的记忆没少给她输灌,很多的时候她都分不清是自己发生过的事还是原主发生过的。
所以,渐渐的两人的记忆融合,她越来越适应这副身体了。
她拿起嫁妆一一看过,这不是她娘给她留的,这可是她外婆曾经给娘的嫁妆。
怎么会在胡月儿的梳妆台上。
以前她几乎不进胡月儿的房间,今天进来睡,也没打算动她的东西,但是这眼熟的东西,不看一眼怎么行。
她为什么对这些嫁妆熟悉,是因为哥哥出国前,给她安顿过,母亲给她留了嫁妆,父亲保管着。
后来他爹还带她看过,里边还有清单的。
这怎么会在胡月儿的手里。
她翻开胡月儿的首饰盒,有几件熟悉的饰品,其中一个羊脂玉的镯子,让她脑中的记忆浮现。
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要戴来着,被二娘看到了,说她还小,万一磕了碰了,这么贵重的镯子可不能坏了。
当时她还小,认为二娘这是为了她好。
没想到这是想独占啊!
胡芯儿想到父亲当着她的面把放贵重物品的箱子钥匙放在花瓶了。
她没拿胡月儿梳妆台上的东西,直接出门去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把贵重的物品都放在书房里。
牧腾正做饭,见她走路都带风,一副气冲冲的模样,赶忙就把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出门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