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么做无非就是害全村的人。
这水下去损失的是土地。
难道说不是村里人?
毕竟没人想死,除非这个人得到了更多的好处。
“不是吧,是谁这么大胆敢做这样的事,这是要掉脑袋的。”“
要是查出谁不顾民众的利益和生命,故意为之,那他的生命也到头了。
牧腾的手摸过砖头的磨损处,眉毛拧成了波浪线。
但愿他的猜测是错的。
“狗子带人清理这里,你留下看着吧,我还有点事,忙完就过来。”
“好!”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牧东不敢大意,一下子也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了?”
“我发现坝口有问题。”
牧原山和牧腾并排往回走。
“从一个口子你能看出什么?”
“那道口子一开始应该没有这么大,水的冲击力是有,但是不可能大面积的冲垮。”
“那中途就没有冲掉的?”
“即使中途冲掉,那也不会冲掉那么多,水滴石穿这都是慢工,要是水流是长期的话,这样一整个坝也说不定会拉垮,但是水流大也就那么一瞬,不可能会冲掉那么大一个口子的。”
经牧腾一分析。
牧原上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按你这么说是人为的,那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就需要查看动机,我觉得这人应该不是去故意摧毁坝口,他应该是借助水势想达到某种目的。”
牧原山站定,“你是说他不是一开始就摧毁坝口,中途,也就是你救孩子时,突然加大的水流那会才动的手?”
牧腾没答,因为他的证据不足,现在不能先下定论,会影响他的思路。
牧原山思索了一下道:
“你说这人该不会还是害胡知青的那拨人吧,毕竟胡知青今天也去了,而且他们还有可能是报复。”
牧腾也想过这个设定,但显然是不成立的。
“应该不是,第一、雨这么大,他们要潜伏在哪里?”
“第二、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坝口冲垮了。”
想到这,牧腾眉心的疙瘩越拢越大。
中途碰到狗子。
他拉住狗子问,“你来找我的时候是谁告诉你坝垮了的。”
“没看到人,我不知听谁吼了一声,就赶紧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