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才知道问,是不是迟了?
蠢萌蠢萌的小丫头!
他理直气壮的回答:“刘赤脚要在你的后颈部扎针,不方便,就接了两道口子。”
“……”
“那我围巾呢?”
“不就是上厕所?在这等着。”
“……”
等什么?
当看到牧腾手里黑漆漆的瓷盆的时候,胡芯儿想直接晕倒算了。
牧腾给她找尿盆去了。
她自从买下一个痰盂盆都没用几次。
牧腾……
这是牧腾的尿盆吧!
想到这,她红了脸,微微垂眸,一只手紧紧抓着被角。
那一种软惜娇羞,竟难以形容。
牧腾的唇角翘起,语气却不容置疑,“你不能再感冒了,下次会要命。”
他放下盆子就出去了。
这架势,不上不行了,总不能憋着。
听到牧腾从外边出去了,她赶紧下地。
解放完站起来才发现,玻璃窗上竟然没有窗帘。
刚才……
她心慌的一批,想了想,牧腾没有偷窥的嗜好,她太过小心眼。
为了表达自己女性的矜持,胡芯儿找了一块木片把尿盆盖住。
看着只铺了席子硌的很不舒服的炕,心想,难道今晚上就要在这睡了?
那牧腾怎么办?
男未婚女未嫁,她倒是无所谓,牧腾要是被传出有什么,那以后还怎么结婚?
她迟早要走,可不能毁了牧腾。
牧腾拿着手电把她的衣服抱了好多过来。
“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就都拿过来了。”
胡芯儿站在地上,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一座城堡来。
牧腾又走了。
她不洗漱怎么换衣服。
不是她娇气,身上黏糊糊的,怎么换衣服穿,穿上也不舒服。
第一次被人限制了自由,却又不得不。
她总不能一直给牧腾添麻烦。
殊不知她已经给牧腾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