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芯儿这才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恐惧感依旧还在,不过也让她恢复了思考。
也想起刚才做了出格的事。
在现代没什么,但是在现在就是问题。
现在的人,夫妻俩都不一起走路怕人说三道四,更别说牵手拥抱什么的,这样只会让人骂不知廉耻。
刚才她想到那黑乎乎的玩意还有可能回来,就全身起鸡皮疙瘩,只想爬高点,不沾地就安全了。
完全就没想能不能,亦或者后果是什么。
“我……我刚才只是,只是有点害怕……”
“谢谢你啊!”
她抿抿干唇,右手拇指抠着左手拇指的指甲盖。
看到她窘迫的时候还带着小可爱的动作,牧腾心里着笑。
“不就是一个老鼠,乡下最不缺的就是这些抢粮食的小东西,你们大城市应该不会有,以后还要好好适应啊!”
适应?
适应还是算了,她只希望早点调回去,这样就不用害怕了。
目前回家的机会,理由充足的就是高考。
还有一年多才会恢复高考,不过这个希望放在不得已的时候。
毕竟还有一年多,好漫长。
就怕她这副身体等不到那个时候。
等过年回去,探探老爷子的口风,要是不把她嫁人,那就问问看有没有调她回去的办法。
即使回不了城,去农场也比农村好啊!
好歹还能吃上鸡蛋和牛奶,白面馒头。
这些可都是老知青议论的。
她听得也是羡慕。
见她不说话,牧腾还以为她听进去了。
“哥,那个人被带回来了,我还第一次见梦游症,还真有些吓人。”
狗子冷的直打哆嗦,搓着手走向火炉,看着胡芯儿和牧腾。
“那个病人看起来像醒着,护士说,其实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直直的往墙上撞。”
“也幸好被墙堵住了,要不然他指不定跑到哪里去。”
狗子见他俩都不说话,突地想起他下楼前,哥抱着人家胡知青,那亲昵的劲,真让人看的臊得慌。
“哥,你刚才怎么抱着胡知青啊,你俩去做什么了?”
还糊弄人说胡知青是他妹子,这不是摆明了有鬼。
狗子平常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关键时刻,也傻,脑子好使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