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是什么意思？”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相遇，但只要它认可你，愿意为你而战，它就是你的精灵，是你可以依靠的伙伴。你在这里否认它的付出，不准备派它参与这场赢得荣誉的挑战，确定它不会伤心吗？”
商鹤面色深沉，陷入沉默中。
也许……他大概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吧？
认为烛光灵随时可能会离开，或者只把它视为鬼火军团的领头羊来培养……
他从未问过烛光灵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地安排这只一直以“合作者”身份跟在自己身边的精灵。
公司招员工都知道要给实习生转正，白嫖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他倒是好。
直接化身大资本家，压榨劳力这块被他玩的明明白白，一直将烛光灵视为临时工。
他和烛光灵之间存在一层隔阂，回避着不愿意和它交心，忽视它的个性想法。
它也有落寞的时候。
在独剑鞘进行训练时，站在一旁羡慕的看着，渴望能有训练家指导自己。
它也有坚毅的时候。
只是一句信口指点，就能将火焰旋涡重复上百遍，挖掘出新的内涵。
它也有固执的时候。
面对天蝎王不肯退让，严格执行指令，独自击败天蝎王证明自己。
……
看着商鹤陷入思考，小菊儿趁势加了一把火。
“训练家像是一位教练，精灵们是登场比赛的队员。不管你们之间关系如何，或是好？或是坏？但只要它能完美执行你的命令，你们就是一个整体，你们是一起前行的伙伴……它不能否认你的成就，你也不能否认它的付出！”
商鹤神色恍然，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这句熟悉的比喻，让他想起未来说出同样话的主角布来克，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误区。
他的错误不在于把精灵当成工具，恰恰是太尊重它们的个性。
把它们想的太深沉！
把它们当成和人类一样的个体来对待！
认为精灵和人类一样是七窍玲珑心，有自己的想法，每时每刻都思虑很多……
有什么不对的？
在说绕口令吗？
举个简单的例子，将精灵替换成现代社会的宠物。
你养了一只宠物，你认为它的脑袋里想些什么？例如狗这种稍微复杂点的，它能在想些什么？
不外乎是，吃饭、睡觉、拆家、遛弯……
它会想着和你暂时合作，等达到目标后，再抽身离去，内里一副精明的社会人模样吗？[注1]
不会！
除了非常规的二哈外，没有狗会那么聪明。
诚然，精灵很聪明，近乎是灵长类生命，与人类近似，与上述的宠物区分。
但它们的聪明也是有上限的。
不要把它们复杂化，要做减法，再去看待精灵。
等离子团为什么能在合众横行，哪怕冠军和部分四天王都认可他们的理念？
正是因为人类和精灵不能相互理解。
精灵的想法很简单，跟着你、对你好、和你一起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