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作诗,我只是诗词的搬运工。
萧学之舍房内。
李羡看着他墙壁上悬挂的那半篇《登高》,又作出了下半篇。
两篇合二为一。
萧学之差点没激动的昏过去!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诗作的!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牛逼!
真是很难想象,李羡不过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会想到“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这样的有意境的诗句!
这种诗句,不经过几年社会的毒打,不可能写的出来。
而且,诗的上下两篇首尾呼应,以秋写人,以秋景抒悲情,诗句绵延不绝……
李羡小小年纪,心事就这么重吗?
他这十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萧学之很惊叹李羡的才华,同时也对这诗的作者有些怀疑。
可怀疑就是怀疑,他根本没证据!
毕竟杜甫没跟李羡一起穿越过来……
萧学之急忙把李羡的诗句抄下,心想自己这只笔不白送啊!
这波赚大发了!
以后我萧学之就靠这首诗装哔了,我看谁敢瞧不起我!
“李羡啊李羡,你这诗,作的太好了,我不禁想问一句,你小时候到底经历什么啊,如此有深度的诗,没点经历,是作不出来的。”
李羡想了想道:“其实也没经历什么,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着您了,我摊牌了,我是天才!作诗这一块,我说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萧学之深吸一口气,忽然义正言辞的道:“我信!”
舍屋窗外,方士郎无意间听到了李羡的诗句,他一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