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吹造型师啦，都是李总的提议。”
“什么？真的吗？我不信。”
……
工作人员们热议的话，让何导演脸红。
两部电影，拍摄需要的一切准备，都已经由李昱弄好了。
甚至制作成册，照着准备就是，并且所有的道具、服装、妆容……完全跟电影很搭，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何导演完全就是一个无情的拍摄机器和喊咔工具人，服化道一样都不需要他准备，连群演该怎么站位，该怎么表演，通通都安排好了。
就像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只需要掌握各自的工序，保证正常运转就行了。
何导演没有任何的发言权，没有任何的参与感。
但是，能挂导演的名字。
钱照拿不误，电影获得成功，荣誉加身。
何导演愿意当工具人，只是他还有羞耻心，才没有直接摆烂。
别人说些闲话，他还是会心中有愧。
也正是有这样谦虚的心态，在片场时，何导演一直在不断地跟李昱学习，他相信跟着李昱一段时间之后，拍摄电影的水准一定会直线上升的。
李昱并不知道何导演这样好学，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劝何导演不要学自己。
因为，学李昱，会死得很惨。
黄飞鸿这部电影跟天若有情截然不同，一部古装一部现代。
现代戏稍微好拍一点，几乎不需要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