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强每次都说不好意思，再来一遍。
李昱每次都回一句再来。
总之就是不厌其烦，反复拍摄。
张旭尧和程东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们都看傻了。
“什么鬼？李总没有一次失误？”
“李总的每个动作都非常到位，即便重复再多次，也还是原来的标准。”
“这……怪物吧？”
“我就说嘛，李总是有真功夫的。”
“……”
每次喊卡之后，工作人员们都在小声嘀咕着。
程东在张旭尧身边，用佩服的口吻道：“张导，咱俩合作多年了吧？”
“嗯，十几年了。”张旭尧回道。
“没见过李总这号演员吧？”
“没见过。”张旭尧摇头，也是一脸钦佩。
“太（四声）特么（咬牙）牛逼（破音）了！”程东嘴里的唾沫如花洒：“我数了一下，重拍了八次。每次动作都一个样儿，没有变化，非常标准，还是同一个力道，太牛了！”
程东说着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他作为武术指导，太清楚动作戏的难点了。
每次重拍，演员都会忘记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