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要找吕洞宾吗?我告诉你他在哪。”
说着我指了指铜鼎的内部,所有人都惊呆了,袁芷珊眉头一挑:“你是说他的神像在鼎内?不可能吧,哪有把自己炼化的。”
我轻哼一声道:“有没有爬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袁芷珊赶忙让那两个老外搭了一个8字手梯,她轻轻一跃踩了上去,随着二人手臂的提升,袁芷珊的头已经接近了铜鼎的内部边缘。
“呕!”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竟一下子吐了出来,身子也随之摔下,好在那两个老外机敏,将她牢牢的接住。
“怎么了,怎么了?”老唐一脸急切的想要知道里面有什么。
袁芷珊依然在那干呕着,可能是没有吃什么东西的缘故,吐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了些液体。
老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袁芷珊越是不说,他就越觉得里面有刺激的东西,看了看我道:“你也搭个手梯呗,撑着我上去瞅瞅。”
我啐了一口说:“滚蛋!我现在是伤者,腿还疼着呢,要上你自己上去。”
好不容易等袁芷珊稳定下来,她缓缓的抬起头来说:“里面......里面有一具坐化了的男尸,穿着道袍,挽着发髻,他身体周围全是血!足有一尺多厚。”
我一惊:“尸体?血液?怎么会?这里最少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就算是有血液也早就干涸。”
老唐向上望了望,突然皱起眉来,将大开山抽出,猛的蹦了一下,“噌”刀柄在大铜鼎周围的黑铁链划了一下,再看时,刀柄上竟沾染了血迹。
“周大少,这血是从上面流下来的,顺着铁链源源不断的送进铜鼎当中。”
我恍然大悟:“是那些木桥!我们打开机关后,木桥裸露出来,上面的般若草不停的吸引着鸟类,在杀死小鸟之后,那些触手一般的般若草又将小鸟的血液都渗透到锁链之上,从而滋养了鼎内的老粽子!”
“那得多少只鸟啊,她不是说有一尺多厚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