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味的脑子里已经翻天覆地,疼痛占据了大脑,“啊”的一声,她再也忍不住疼痛,喊出来。
笨女人!
南宫颜窜进车厢,问道:“药呢?”扶苏当初用他的血做了抑制蛊卵的药。
夏知味抬头,看见月光照进车厢,将那个男人照得如月下神仙,却又觉得多了些魔鬼之气,那种气,让她脑中的蛊卵更加活跃,她强忍着不想喊出痛。
她的牙齿咬在唇瓣上,咬出血渍,血液的香气窜出来,她轻呼着:“南宫颜。”
这一世,他叫南宫颜,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这个名字,已经刻进了她的脑子,她的骨髓,无论是锦瑟,还是无天,都是上一世,上上一世沦陷死祭的煞,他们都不是她的夫。
南宫颜迅速去将夏知味扶起来,他斥责着:“痛就喊出来,你不喊,我怎么会知道你的痛!”
夏知味艰难地扯起嘴角,想要给他一个微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表情难看的要命。
“药呢?扶苏不是给你做了药吗?”
“药?没了。”夏知味回道。
扶苏死前曾给她做过一个月的药,可她的蛊卵之痛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在扶苏死前,那药便已经用完了。
扶苏死了,没人可以再做出抑制蛊痛的药。
“怎么办?”南宫颜发现自己曾经无所不能,此时竟变得无计可施。
“送我回房,药箱里有洛水家的祖传止痛药,只要熬过这一波蛊卵活动就好。”夏知味的声音虚弱的快要听不清,脸色已经苍白得看不见血色。
南宫颜心中被利刃狠狠剜着,痛,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