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的不对付,是真的不对付。
而且重点是……
陆清则抬眸:“卫鹤荣不是只有个儿子吗?”
根据锦衣卫递上的资料,卫鹤荣的独子卫樵出生便患了不治之症,卫夫人去后,十岁的卫樵被卫鹤荣嫌弃,丢回了卫夫人的老家,再没过问过。
十足的冷酷绝情。
宁倦颔首:“老师可能不知道,卫鹤荣与秦晖年轻时是一对挚友。”
甚至还是一起借住在寺庙里,寒窗苦读时,抵足而眠的那种挚友。
后来卫鹤荣先中一甲状元,秦晖又在三年后中进士,俩人成婚时还结了娃娃亲,不过晚出生的卫樵是男孩儿,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但卫樵在离京前,与秦远安感情甚好,两小无猜。
旒冕摘下去了,少年乌黑浓密的头发就格外有诱惑力,陆清则忍不住顺着柔软毛茸茸的发顶薅了两把:“卫樵不是被送回老家了么,你特地提他,难不成卫鹤荣把他接回来了?”
宁倦笑眯眯的:“老师真是料事如神。”
陆清则愣了一下:“若是接回来了,京中该有些闲言碎语。”
这小小的燕京,还能有社交悍匪陈小刀打听不到的八卦?
他边说着,就想收回手。
宁倦察觉到他要收手了,悄咪咪又在陆清则手心里不经意似的蹭了两下。
乾清宫一干宫人,也只有长顺能贴身伺候宁倦,就算如此,他仍会避免被人触碰,不像那些离了下人就不能自理的王公贵族。
可是他好喜欢被陆清则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