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分别顺着大厅后侧的左右两边通道向下赶了过去。
直到到了那里,霍浅羽才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能在悄无声息间便撤退得无影无踪了。
那演练场的东西两侧,原本就分别有多条略微隐秘的通道,而循着那些通道下去,应当是直接到达了这山底周围的各个城镇村庄中去。
那些人一旦出了山,再迅速地乔庄成当地人,谁还能分辨得出来?
即便是联系各地的府衙进行排查也总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而这时间足够他们转移阵地。
向笛懊恼地嗟叹一声,一拳砸在了一旁的山墙上,墙体周围的泥土纷纷掉落下来,激起一阵尘烟。
霍浅羽是经过范大夫的简单易容之后进了城的,因而并未被守在城门的官兵识破身份,而得以顺利见到了符飒。
尽管同样十分担心惟俏,但霍浅羽被救回来还
是令候在旌都中的符飒稍微安了些心。
再有两日,便是元日了,幸而霍浅羽赶在这之前被救了回来,否则符飒真不敢保证,自己的计划还是否能够如愿实施了。
与此同时,原本远在云城的裴叙修也赶到了旌都。
得知霍浅羽失踪的事后,裴叙修无比懊恼自责,后悔自己不该让她们单独离开而未陪同,尽管在这段时间里,他查到了一些关于裴司南遇害的线索,更加确定了慕容月与这桩案子脱不开关系,但眼下相较复仇更重要的,自然是霍浅羽的安危。
因而,裴叙修第一时间便先暂时放下了手头的事,赶到了旌都,想与晋凉等人商议寻找营救二人的对策。
他刚到旌都,却被晋凉的人直接带到了符飒的藏身之处,见到了霍浅羽。
劫后重逢,二人俱是悲喜交织,诉不完的情愫。
符飒不便过多打扰,便退了出来,同晋凉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向笛依旧是闷闷不乐的模样,符飒心中不忍,安慰道:“向侍卫也不必过于忧心,如今浅羽已经回来了,晋寒既已身份暴露,必然不会轻举妄动,留着惟俏对他们而言定然是有用的,晋寒不会不清楚这一点。何况,惟妙到底是惟俏的亲姐姐,即便是算计过她,但想来不至于会真不顾惟俏的死活,所以短时间内惟俏应是无生命之虞的。”
向笛又怎会不知这些道理?只是关心则乱,再怎么说,如今不能
得知惟俏状况,总归是不能令他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