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扶棠捂着刀口皱眉,额头上冒出汗来滴落到她的脸颊上,只看得出她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神情中满是痛苦。
景屿咬着下唇,捏紧了手,不知如何是好。
“唔……”
扶棠虚弱地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然后慢慢从靠着的地方撑着坐起来,就要脱衣服给自己上药。
景屿目不转睛盯着她,先是盯着她手中的瓷瓶,然后看着她身上的衣服。
扶棠的手停了,用手指示意了一下,笑道,“乖,转过去。”
可能是这种简单的表达方式比较容易理解,景屿听懂了,并为自己听懂感到欣喜,微微勾了勾唇角,转过了身。
但随即,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是没有衣服的,又沉默着垂下了头。
扶棠的衣服拉到肩膀处,但左手上药还是有些不方便,上到一半她突然出声,“乖弟弟,帮姐姐上药好不好?”
景屿意识到扶棠叫自己,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上好面料的外袍松松垮垮搭在肩膀下方,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在火光下漂亮得像是月亮。
他眼神微怔,却下意识接过了扶棠伸到他眼前的瓷瓶。
要他,上——药?
等这一通结束,扶棠还没有作够,她紧了紧自己的衣袍,又咳嗽了出来。
颤抖着发白的嘴唇直直朝景屿倒去,“我,我好冷……冷。”
景屿吓得双手举起来不敢动弹,只感觉到身上有别样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他过往人生中从来不曾闻到的气息,不是花香不是果香……是人类女子的香气。
可他曾见过的猎人也都是女人,为什么没有这个味道?
景屿不会说话,却能在脑子里清晰思考这些弯弯绕绕,然后自己一个人消化。
扶棠见他没反应,再次咳了几声,好吸引他的注意力,“咳咳……弟弟,姐姐好冷。”
景屿终于妥协,极度不自然地伸手环臂,最后抱住了她。
他把她圈在怀里试图围住温度,就像是小时候他没有皮毛不抗冻时狼母贴身给他取暖一样。
紧紧相拥而卧。
这一觉,扶棠美滋滋地睡到了天亮。
等她再睁眼时,这个小山洞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系统:叮咚——好感度+8,当前目标人物好感度8,请宿主继续努力哦!】
【扶棠:我真的谢,这怎么让我梦回上个位面没我睡不着的景容王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