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默自顾自说,“你想想看,女人怀胎十月,男人又都是种猪,很难安耐得住的。”
苏落语没说,但心里肯定叶韩程没有在外面找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方面特别的信任他。
“哎,我突然有点担心我老公了。”心默突然愁了起来。
苏落语朝心默看过去。“怎么了?”
“自从钱秦去了国外,我就很不心安。”心默托着腮,说,“虽然我们每天都有通话,他依然对我嘘寒问暖,但你知道的,外国的女人实在太奔放了,我很担心我不在他身边,他会不会……找女人解决他的生理需要。”
苏落语客观地道,“长时间分别,的确不利益夫妻感情……所以你为什么不随钱秦去新西兰呢?”
“我也想,但钱秦不想我跟晨晨随他去新西兰吃苦。”心默低落道,“其实我不想钱秦去新西兰创业,但自从他公司失败后,就一直萎靡不振,现在好不容易振作起来,我没有办法不支持他……”
苏落语想起来,心默曾经拜托他说服叶韩程让钱秦进叶氏集团,但她未能说服。
真是愧对心默。
一直以来,心默对她总是拔刀相助,那天在医院为了她,更是公然跟叶氏家族的人抗衡,惹得叶振山动怒。
如果她能说服叶韩程,帮钱秦一把,让钱秦能早日回国跟心默团聚就好了。
因此,晚上的时候,叶韩程在书房工作,苏落语端了一杯亲自冲的咖啡,轻轻敲响书房门。
“进来。”
叶韩程舒适靠着椅背,正专心看着一份文件,还以为来的人是新宁。
待苏落语把咖啡放在他桌面,他才注意到,把文件放下来,好整以暇看她。
“这个时候,你通常都是对我敬而远之的。”他说。
苏落语抚着已经明显隆起的肚子,咕哝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