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哦,我都没有办法反驳。
“你来国子监提这种问题,操心皇子的生死,你想要做什么?你想要为你的主子确定什么?你想要投靠哪个皇子?”秦九卿步步紧逼。
谢亭:“……”
秦九卿的这个问题,谢亭完全没有办法回答。
怎么回答呢?
一回答就是错,否认就说明他别有心思,如果承认……那他就是党争第一人。
你可以被哪位皇子赏识,你可以失宠若惊。
但是,你不可以投靠。
这就是底线。
谢亭的冷汗都流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地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忽然觉得有点害怕了。
他能不怕吗?
秦九卿这个家伙,也实在是太敢说了。
秦冲眯着眼睛,复杂地看着秦九卿,似乎想到了什么。
闻竹贤知道苏冰墨受过了秦九卿大恩,作为好朋友,约等于他也受了秦九卿的大恩,想到了这里,他大步跨了出来,然后站在秦九卿的旁边:“身为学子,可以谈论朝政,但是不能妄议朝政!谢亭,你身为谢家子,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人群中忽然有一个声音道:“这有什么呀,论学问说不过人家,可不就是趁着人不在使劲儿地编排嘛。”
“呸,太过不要脸!”
学子们的情绪是很容易被引发的,闻竹贤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学子们怒目瞪着谢亭。
秦九卿的眸光落在了楚王的身上,她慢慢地朝着楚王走去,一字一句地问道:“楚王殿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