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纵横收起之前的玩味,看着牧经纬:“会去洗干净。”
俨然一副上级命令下级的样子。
“主人。我要给燕他们收尸。”牧经纬那张冰冷的脸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格式化的做事说话。
未等到北宫纵横答复,牧经纬已经跳下高塔。
每一个生化人对人类都有着认祖归宗般的服从,唯独牧经纬很独特,她经常违背北宫纵横的意思。
看着黑了脸的北宫纵横,梓釉轻笑,看着齐:“你去把经纬带回来。”
不然北宫纵横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熊事。
虽然梓釉只有一部分灵魂在这里,但时临经历的任何事她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北宫纵横执着倔强,牧经纬很少听他的话。
但齐对梓釉的态度可以用服从回来形容,从不忤逆,无论梓釉要求什么。
可能是梓釉只制造了他一个原生者。
“我不。”男人闷闷地摇头,慢吞吞地说着,却把要站起来的梓釉一把拉回怀里迅速用风衣把梓釉裹得严严实实。
动作行云流水
眼底是清澈与明朗,梓釉看着齐深邃的眼,那一瞬间,仿佛他是齐枯宿。
梓釉发愣几乎就在一瞬间便清醒,男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梓釉没有教过齐男女之别,只是告诉他随心而为。
只要不触犯生化人法则。
梓釉美眸一瞬一瞬地眨着,长而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少年又倔强的看着梓釉:“冷!”仿佛他并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梓釉拉着齐站起来饶有趣味地看着男人纯净的眼,忽然朝男人眼前靠近,一七五的身高恰到一八六的齐的鼻尖。
北宫纵横笑出声,眼底诧异和幸灾乐祸:“他这是在迕逆你?”
脖颈的热气吓得少年后退,他对制造他的人有着敬畏。
梓釉觉得好玩极了
还是预料中傻傻愣愣的。
唯一预料之外的是他自己养出的声音和齐枯宿的一般无二,是巧合吗?
梓釉修长的手指从齐英挺的鼻梁滑到略微邪魅的眼角。
齐静静地看着梓釉,双手自然地放在身侧,透过梓釉的眸欣赏自己眼底的懵懂。
这也算巧合吧,本以为这样完美的脸不会有重复
梓釉莞尔一笑,拉着齐的手:“回家。”偶尔不听话才正常,他也是人,该有自己的思想。
同样的黑眸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