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御伸手摸了摸后颈,感受着略微滚烫的温度,心中稍定。
“酉酉,”他唤道,“你接下来可有什么安排?”
先问出雌虫的行程安排,再想办法跟着一起去。
总之,不能让时醴单独出去,坚决不给其他雄虫留机会钻空子。
时醴闻言转头,瞧着亓御一副紧张到不行,如临大敌的模样。
有些好笑,“我最近都不打算出门。”
她如今清闲的很,没有出门的必要,再者,也不想出去被人围堵。
而且,白诺茨那边估计马上要搞事情,外头很快就要乱起来了。
如非不要,还是不出门的好。
这么说着,时醴往亓御身边挪了挪,直接跨坐到雄虫腿上。
居高临下地眨巴着凤眸,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原本就无害的长相瞧着更加无辜,分外惹人怜爱,“宝贝儿,你会收留我的,对叭?”
亓御喉结无声滚动了几下,不着痕迹地将上半身往后撤了撤,“嗯,当然。”
外头那么多觊觎时醴的妖艳贱货,他巴不得把时醴关起来,不让那些狂蜂浪蝶有机可乘。
时醴这个提议,正合他心意,他当然不会拒绝。
像是被他的回答取悦,时醴又往前挪了挪,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亓御双腿上。
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倾身过去,在亓御嘴角亲了一口,“宝贝儿最好了,亲一个。”
两人的姿态实在过分亲密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激起一阵战栗。
布料摩擦间,似无意蹭到了什么。
叫亓御一瞬间僵住,难言的燥热自心头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