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时醴没等亓御回答。
揽着雄虫腰肢的手向下移动,灵巧地解开了腰带。
亓御呼吸骤然一窒。
抓着时醴的手紧了紧,声音喑哑含着哭腔,颤巍巍地制止,“酉酉,别……”
只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于是并没有能够阻止时醴的动作。
下一瞬,亓御身体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有些局促地滚了滚喉结。
眉头紧皱,呼吸沉了又沉。
掌心紧紧揪着的衣料被揉的皱皱巴巴。
极为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叫亓御有些分辨不清,无法用语言形容。
眼前璀璨的星空顶晃得他一阵阵眼晕。
心脏的跳动愈发急促,浑身汗涔涔的,热的不像话。
半晌。
亓御向后躺倒在座位上。
虚脱了似的,浑身都透着无力,眼尾愈发红了。
长睫也被泪水黏湿。
伸手,将额间汗湿的头发捋至脑后。
手背遮住眼睛,无声地平复着过于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