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征看她的眼神里带着复杂,问道:“能喝多少?”
时望舒正高兴,听见有人问她,咧着嘴朝着声音的主人竖起一根手指,笑容灿烂,“一斤多点吧。”
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是秦北征,又冷着脸转回去。
见气氛开始有点不对劲,时萧燃又问道:“一斤啤的?嘶,也比以前好多了。”
时望舒矫正道:“一斤白的。”
“哟,真假的?可以啊时望舒!”时萧燃有些惊讶,但心底仍然不信时望舒说的一斤白的。
时望舒听出时萧燃话语里的不信,“有本事你让他们约酒!”
时萧燃摇了摇头,“不行,你喝醉了我还要把你扶回来。”
“那约家里来呀,是不是傻?”时望舒说这话时带着点东北口音。
“行,你看我今晚让你竖着喝横着走!”
时望舒切了一声,“啊,就你?”
时萧燃拿着手机敲打着,还时不时的奸笑一声。
时望舒看他这副模样,摇了摇头。
完了,他没救了。
时望舒提着空行李箱还有购物袋往楼上走去,一只大手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时望舒没有防备,被秦北征拿走了行李箱,没好气道:“干嘛?”
“帮你拿行李箱啊。”秦北征提着行李箱走得飞快,古铜色手臂的肌肉线条突出,还带着点水珠,看起来荷尔蒙满满。
时望舒看着他的背影,唔,他好像比四年前更成熟了,更帅了,更有男人味了。
冰冷的手又拍了拍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都说了不喜欢了,还瞎想什么呢?
时望舒呼出一口气,往楼上走去。
秦北征轻车熟路的走到时望舒的房间开门进去,那熟练的,好像他是在进自己房间一样。
时望舒进了房间就把秦北征赶出房门外。
整理好衣柜,又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家居服,时望舒才感觉舒服不少。
手机上的对话框顶部赫然显示着最爱的宝儿五个大字。
时望舒动动手指。
“我又见到秦北征了”这句话刚打出来,又被时望舒删掉。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神散涣,叹了一口气,有什么好说的,不是都不喜欢了吗?
敲门声响起,时萧燃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时望舒,出来!我要把你喝趴下!”
时望舒应了一声,从包里拿了盒醒酒药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楼客厅,曾瑾瑜和时萧燃密谋着些什么,秦北征和盛煜旁听。
“跟你说,所谓酒后吐真言,到时候我们把时望舒灌醉了就套她的话。”
“那要是灌不醉怎么办?”曾瑾瑜问道。
时萧燃瞥了他一眼“你忘了时望舒的酒量了吗?”
“你不是说时望舒扬言酒量大增吗?”
时萧燃摆摆手切了一声,“你听她的,她肯定吹牛,你想想,当年盛煜是我们四个里酒量最差的,他都能把时望舒灌醉,四年而已,你觉得时望舒可以能耐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