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地看着他,做了个停的动作,“你要想报仇,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你们三个加起来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的。”
男人将圆鼓鼓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的。”
瞧他那和蔼可亲的样,我都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长话短说。”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男人转身,朝儿子招招手,他那胖乎乎的儿子费力地跑到他跟前。
男人搂着儿子的肩膀,对我说,“我仔细想了想,您刚才说的话很对,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真要是出了事,那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打听了一下,您是开武馆的吧,您看,能不能收我儿子?他要是学会本事了,看谁以后还敢欺负他?”
原来他千辛万苦地追上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想也没想地摇了摇手,“那你可以打消那个念头了,我是不会收你儿子的。”
男人下意识问,“为什么?”
跟她说大道理估计也没用,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我便用一句很简单的话回绝他,“我不想教个流氓出来。”
说完,我拉着纪沐晴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点武功嘛,儿子,别灰心,哥回头给你找个更好的五官,等你长大了有本事了,就去他的武馆踢馆。”
我又停了下来。
男人的话,让我不禁产生了一丝丝担忧,如果他真的把这小孩送到别的武馆去,只怕这孩子就彻底走到歪路上回不来了。
孩子病没有错,错的是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大人身上的人们。
我对这孩子说不上喜欢或者讨厌,但既然这件事情让我遇上了,看见了,就没法做到坐视不管。
能帮一个是一个,至少这孩子在我手底下,我会看着他,让他少走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