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兹想起了这个源自炼金术,现在已经被化学占用了的词汇。
“明显就不等价嘛!”
夏洛特苦笑一声,
“我跟邪神的这场对抗,其实是我们互相提供武器——我用自己的黑暗面召唤邪神出来,召唤出来的邪神则暂时让我拥有祂化身他人的力量。”
“互相提供武器?听起来有些像十八十九世纪流行的决斗啊!”
“就是决斗没错!因为如果不这样,我们和邪神的对抗根本就无法发生。”
说到这里,夏洛特一笑,
“当然,决斗嘛,按照惯例,是要作弊的。”
——你这是哪里的惯例啊!?
虽然很想吐槽,但查理兹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
“莎莉,你是知道的,我会借用观众们的集体意识来召唤邪神,这会导致邪神的脑子没那么清楚,这是我的作弊方式。而邪神——”
夏洛特双手一摊,
“我觉得祂八成也会作弊,因为——”
“因为祂还是会借用你的脑子!我明白的。”
查理兹偷笑道,
“虽然借用了观众的集体意识,但召唤主体终究是你,对吧?”
“……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