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疏林,偏僻的小路上清朗朗的。
最南蛊族,以邪为盛,以蛊养蛊,虽难称一宗,所也是为世人修者忌惮。
一条江流位处南夷门户,时值春夏交接之季,花草萌芽,杂花盛开,桃红柳绿的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
江前山岭逶迤,江延芦苇窜有一人多高,一眼望去,三千皆是,风过时,连绵的绒絮一浪一浪顺着风向推移叠起,芦苇杆随风摇摆,雪白的芦花旋舞飘扬。
一条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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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撑船上,元绪唇角微翘,口衔草枝,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用手托着腮,望着江面出神。
船靠岸,吴公付了船钱,一条竹筏停在上江口,竹筏上有一男一女,二人穿着独具特色的民族风情衣饰,少女头戴花冠,上插鸟羽,一副的清新稚然。
元绪站在上江渡口处,东溜溜西望望,竹筏上的青年男子背着竹制箩筐,少女踩着筏子一脚登岸,脚下一滑险些掉进江里,她在元绪身侧经过,元绪溜溜的眼睛望着少女,少女撇了一眼元绪,而后在他身侧经过,元绪闻她身上带着淡淡花香,如雨后的夜,清凉舒爽,着实令他心情一阵的舒畅。
暮色渐收,月上枝芽。
吴公领着元绪穿过沿途茂密的竹林,几十座尖顶竹楼安地蛊族的寨子,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里属于蛊族与汉族的边缘,已有汉文化,瓦房楼亭稀稀落落。
元绪刚吃了几口饭,就在此时,店门口脚步声响,走进六个蛊族大汉来,他们都是光着上身,身上纹了很是奇怪的纹理,下身穿着很是宽松的裤子,头顶盘了几个辫子,全身油腻不堪,晶光发亮,似是用油脂涂满了似的。
这六人个个肌肉虬结,胸口生着髭髭黑毛,伸出手来,无不虎掌指粗,六人分坐两张桌子,闻其中一个蛊族大汗,大声叫囔道:“快拿酒来,肥鸭肥鸡,带荤的统统上,越快越好。”
蛊族客栈的小二道:“是,是。”
他摆上筷子,问道:“客官,吃什么菜?”
那名大汉怒道:“你耳朵是聋了吗?我方才说的没听清吗?”
那大汉说着突然出手,抓住了他的后腰,转臂一挺,将他举了去来,小二脚步手足一阵的乱舞,吓得哇哇大叫。
其他五名大汉哈哈大笑。
那大汉一甩手,将他摔到了店外,砰的一声,掉在地下。
小二身体受疼,一声大叫:“啊哟!我的妈呀!”
六个大汉又是齐声大笑。
此时,竹筏上的那千年与那少女行了进来。
六个大汉望着少女的模样,一阵的坏笑,满眼的鸡贼。
一个大汉左手摸着胸膛,伸出右手抓住少女的胳膊道:“小妞过来坐坐。”
少女用力甩了几下,却无法挣脱。
青年满脸堆笑,道:“几位大爷我与小妹路过,就放过我小妹吧,你们今日的酒钱我请了。”
一个大汉嘴角一抽,当即大怒,冲上来就是一个大巴掌抽了过去,直接打的青年原地一个旋转,差点扭到了脖子。
元绪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吴公道:“蛊族有两个派系,他们是佧圣一系。”
元绪道:“那你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