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真实的历史记载,严嵩垮台之后,徐阶做为倒严的策划人出任内阁首辅一职,权势滔天。直到隆庆朝才被高拱给搞掉了。
首辅的孙女,人身安全还是能够得到保障的。大不了和她丈夫离婚,自回徐家就是。
如此一想,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周楠安慰道:“尚宝司司丞,好官位啊!宰相家的孙子,和九公子倒是门当户对。婚姻这种事情,其实最讲究这个。你们有相同的家世,相同的生活环境,想必也能说得上话。至于情义,可以漫漫培养嘛!世人成亲,还不都是进了洞房才知道新郎新娘子长什么样。”
尚宝司掌宝玺、符牌、印章。设卿一人,正五品,少卿一人、从五品,司丞三人、正六品。初以侍从儒臣、勋卫领卿,勋卫大臣子弟奉旨始得补丞。后常以恩荫寄禄,无常员。
皇帝在颁布圣旨的时候,尚宝监就是在上面盖玉玺的那个人。当然,在用玺的时候,旁边还有司礼监的人监视监督。
严绍庆得了这个官职,相必也是恩荫,年纪轻轻就做了位于中枢正六品官,确实叫人羡慕。
阿九:“好什么好,那姓严的孙子已经成亲了,我是去给他做妾。”
“什么,给人做妾,徐阁老这是疯了吗?”周楠大惊,立即又明白徐阶这么做是为了讨好严嵩。
堂堂相府的孙女给人做小老婆,传出去那不是笑话吗?虽然徐栀是庶出,可好歹血管里流着徐家的血啊!
这徐老头真是只老乌龟,为了自己的利益,脸都不要了。
阿九眼圈又红了:“祖父这是……在他心目中,只拿我当一只小猫小狗来看待。不,只怕我还比不上他养的那只猫来得亲热。”
周楠默然无语。
九公子继续哽咽道:“这就是命,我是真的想认命了。可换成其他人也就罢了,他严绍庆何等龌龊的脏东西,我如何能跟他。他他他……”
周楠:“严绍庆怎么了?”
阿九哭道:“姓严养了许多**,脏死了,脏死了。我就算将身子给你姓周的,也不肯从严绍庆。”
周楠咳嗽一声:“九公子慎言,你我之间可没事啊,别栽我头上来。”
九公子将脸上的泪水一抹,喝道:“周楠,瞧你那没担待的样子。刚才还说替我想法子,现在听说是严家,怎么就不说话了,我看你也不是男人,枉我刚才还想把身子给你,真是看错人了。”
“你要骂,就骂吧。本人对九公子的遭遇甚为同情,也深表遗憾。徐栀你也不要纠缠本官,还请你悬崖勒马,勿谓言之不预也!”
“你!”徐栀怒视周楠:“你眼睛里只有自己,心中只有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