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姜茶和水鬼中间。
姜茶看他一眼。
他眼神僵直，好像很恐惧。
水鬼身影一晃，飘到他跟前，盯着他的眼睛。
苏夜连忙移开视线。
水鬼笑了：“你果然看得到我。你有阴阳眼？好像不是，你是怎么得到这份连接人界和鬼界的力量的？”
苏夜：“……”
瑟瑟发抖.ing
姜茶，目不斜视.jpg
水鬼：“有意思。”
水鬼一下子飘到半空中，直接怼在苏夜的脸上。
苏夜的表情都有点扭曲了，但他僵坐着，硬是不肯让出半步。
“小哥哥，你长得好俊俏，几百年，我都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
水鬼屁股一扭，想往苏夜身上坐，但还没能碰到他，便感觉到周围的气温猛地低了几度。
她余光撇过姜茶，姜茶仍然目不斜视，但周围的气场已然转变，再靠近苏夜，她可能就会灰飞烟灭了。
水鬼识趣的退远了，但手指仍然在他的脸颊蹭了一下：“皮肤也好滑哦～”
苏夜：“……”
他面色僵硬，伸手挡住脸。
顾泽问：“苏夜你手在干嘛？”
苏夜：“挡太阳。”
他索性挡住眼睛，眼不见为净。
三年前的事情发生以后，他就开了鬼眼。
一开始吓坏他了，不过慢慢发现这些鬼也没法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以后，他淡定了很多，但这个水鬼……着实有点恐怖。
水鬼：“嘻嘻嘻～”
水鬼在空气里转了个圈，开心的很。
“这么怕我都不躲开？”
“哦，你怕我附她的身。”
“就你，还想保护她呀？”
水鬼吃吃的笑了。
“自不量力的家伙。”
“好了，不逗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