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老三呆呆地盯着江宇，完全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江宇沉声道：“凤村长，村子的传统不能打破，可小凤是你的闺女，你要怎么做全看你的决定。最重要的是你欠大家，欠每个人一声道歉！”
凤老三心脏咯噔一声。
是，江宇说的没错，如果想保护住小凤，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
不管是尊严还是生命，他都愿意舍弃。
他扭头对着村民们，身体微微发颤，拳头死死地攥紧，声音中满含痛苦：“这些年来，我惩罚了太多人。”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口气，眼睛在人群里面扫过，说：“老二家，老七家，这些都是我亲手惩罚的，还有那些我支持的也是一样，可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大家有多么不容易。”
凤老三说到这里，微微低了头，眼睛闭合之间，悔恨的泪水已经落下。
后悔已经没用，道歉必须继续。
凤老三再次抬起头：“但是，……这都是我的错，跟你们没关。到了今天，我们已经忘了为何要遵循传统。可你们的态度让我明白……我该受到惩罚。”
“没错，是我该受到惩罚！”
凤老三激动地泪水和口水一起飞出来。
每个村民的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情绪，他们想起每一个受到惩罚的人。
可是，大家都明白，不管小事还是大事，最终拍板的都是凤老三。
因为只有他能够代表所有人。
凤老三用力抽泣了一下，拳头硬生生地捶打着胸口：“可我也是一位父亲，就像是江副局长问的那样，我要做到一个父亲的职责！”
江宇能够感觉到凤老三对小凤的爱，和他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