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库,你看谁来了,你给我四弟胳膊打断了还有理了是不,现在我跟张县长找你算账来啦。”汪文斗对着宋宝库大声道。
宋宝库一看张县长亲临驾到,心想这下娄子可捅大了,于是扔掉手里的家伙,打开大门出来迎接,脸上不自然地笑着说:“看这事整得,把张县长你都惊动来了,真不好意思啊。”
张文礼义正词严地说:“宋宝库,今儿个发生的事可不是个小事,不是我危言耸听,你给人家胳膊打断了,造成了严重后果,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了,按照法律要求,至少也得拘留一周,弄不好得判个三年五载的,就看你现在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的好,人家要是不追究责任的话,那么还可以免去刑事责任,否则就要进局子里待着了。”
“那我怎么表现好呢?”宋宝库不解地问道。
“你是个聪明人,这事还用问我吗?”张文礼反问道。
“那好,我现在就到家里取票子,带汪老四去医院看胳膊。”说完,宋宝库向屋里走去。
这事顺利地解决了,张文礼和张迎春朝家里走去。大家到这时还没有吃饭,一直等着他俩回来。因为宗福田不喝酒,张文礼也没喝,所以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拾掇完桌子之后,在厨房刷碗的时候,张迎春对高荣丽说:“荣丽,今儿个晚上就在我们家住吧,这样还方便一些。你跟文礼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那事能不想吗?”
“我两在这儿住,那两个孩子在哪儿住呢?”高荣丽顺口反问道。
“你俩在西屋住,让两个孩子在东屋跟我们两口子住在一起,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孩子在你们那个屋子里住,你跟大姐夫晚上方便吗?”高荣丽问完这句话之后便吃吃地笑起来。
“你个没正形的,我跟你姐夫都是老夫老妻了,那点事办不办无所谓,可你跟文礼就不一样了。文礼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家了,你俩到一起那不像新婚似地如饥似渴呀。”张迎春也笑着回敬道。
“大姐,不知为什么,晚上文礼不在我身边,我就是睡不好觉。”
“这还用说,说明你心里想他了呗。”
“要说这人嘛,活在世上,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你说这事怪不怪呢。”
“别说是人了,动物也是如此,到了发情期,公的离不开母的,母的也离不开公的,只有这样才能代代繁衍下去,否则,这个世上就没有生灵了。荣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高荣丽点点笑着说:“大姐,没想到你真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