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福田看姑娘们都下来了,对老鸨子说:“鸨母,我看现在姑娘们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让东洋军弟兄们进来啦。”
“高二老爷,别着急,先等一等,我先跟姑娘们说几句话。”老鸨子点出三位年轻漂亮、如花似玉的姑娘之后,并向高福田介绍了情况,然后对那些姑娘们说:“姑娘们,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不用我多说,你们也看见了吧,待一会儿东洋军弟兄们进来,你们一定要给我侍候好了,让东洋军弟兄们尽情地高兴。在这里我先把丑话说在前边,如果在谁身上出了问题,砸了我的饭碗,我就要她的狗命……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姑娘们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老鸨子,没有一个回答的。
此时此刻,大厅里鸦雀无声,感觉大声喘息一下就会带来横祸。姑娘们只好面面相觑,用不同的表情和目光表达各自的心理。
东洋军们进来了,大厅里顿时出现了另外一种场面……那种粗野下流、不堪入目的动作,跟畜牲没有两样,让人看了着实作呕。
高福田看到这种情形面带笑容地说:“东洋军兄弟们……你们可要悠着点来呀,别太猛了,后边还有弟兄们等着呢!”
过了一会儿,大厅里肃静了。
董基明强行把郑志强拉进大厅里,然后对高福田说:“郑翻译官要走,我说什么也没让他走,硬把他拉了进来。”
“要走那可不行,今儿个是东洋军剿灭天堂山救国大队的第一天,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日子,我们大家都要尽情高兴才是。”高福田看着郑志强的面部表情说:“郑翻译官,我知道你没结婚,心里可能有心爱的女人,你想把童男子的身子献给你心爱的女人,否则的话,你就是怕你心爱的女人知道你不轨的行为离你而去,或者结婚以后影响你们夫妻日后的感情,你这种想法完全错了。男女办那种事,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更没有什么损失,反而会得到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快慰,只要你有了第一次,品尝到其中的乐趣来,恐怕以后想收敛都收敛不住了。”
郑志强推托道:“我感冒了,不行。”
“感冒了跟你办那种事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不影响你正常办事。”高福田突然一拍手说:“噢,我明白了,郑翻译官是怕染上病才躲避的吧!”他将脸转向老鸨子问道:“鸨母,你们这里今儿个有没有既长得漂亮又没干过那种事的姑娘呢?”
“有。”老鸨子尖声细语地说:“我特意给郑翻译官留着呢。”说完她走了,过了一会儿,她领着一个姑娘来到郑志强身边,并指着这个怯生生的,看样子能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说:“吕兰花,你过来,今儿个晚上你就陪这位长官睡觉,你要给他侍候好了没有你的事,要是侍候不好的话,我明儿个抽了的筋,扒了你的皮……”
郑志强一看吕兰花长得蛮漂亮,可惜还是个没长成的孩子,心想怎么会到这个鬼地方来呢?难道父母不心痛吗?他顿时产生了同情和怜悯之心,同时也想将吕兰花从这个苦海里解救出去,于是微微一笑便点点头没说什么,领着吕兰花上楼去了。
等郑志强和吕兰花俩人到了楼上,高福田对董基明笑着说:“看来郑翻译官的确是怕染上病,看着吕兰花他没说什么就把人家姑娘领走了。我说董大老爷,咱俩也别在这儿傻等着了,赶紧上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