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大小姐,让我给您带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她说……让您有以后别再找司空瑾的麻烦,有什么事情直接找她,不然,不然就杀,杀了您……”
天知道他是怎么鼓足勇气把这句话说完整的。
在他说完之后,毫不意外地周遭的空气犹如被撕裂一般,他整个人都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周围一片寂静,他只看见傅南深那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鸽子半合的眼睛,像是在温柔的抚摸情人一般,然而下一秒,他手上毫不留情地微微一个用力,鸽子发出“咕”的一声惨叫,就被扯断了头颅,流出“咕咕”的鲜血,断绝了一切生机。
他惊恐地咽了咽口水。
折断了鸽子的头颅,傅南深毫不在意的将尸体扔到了一旁,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然后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崇北山走了过去。
崇北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傅南深停在他的面前,看见他脖颈处的绷带,用拇指轻轻地给挑开绷带,将伤口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看见这道伤口之时,他的眼神深了深,食指顺着这这道已经止血的伤口缓缓下滑,声音那是说不出的蛊惑:“这伤是她造成的?”
他不敢有任何的隐瞒,“是的。”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脖颈间有一道温润的触感,他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但是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傅南深的唇贴在他的伤口上,一点一点的吻过去。
仿佛那道伤口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等品尝完毕,撩了一下略有些被夜风浸湿的碎发,漫不经心地说着:
“你说,这丫头是不是在外面玩得太久了?”
崇北山那是大气都不敢出,压根就不敢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