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每每都要给他瞪得穿孔,夫妻两个简直弄得像有世仇,而不是等着孩子出生的准爹娘。
男人们大抵有事要谈,去了书斋,司滢则跟在齐湘后头,往花厅去。
陆家人多,一路过去,单是听见喊嫂子伯娘的都两三个。
齐湘都笑着应了,对陆家人,她的耐心要好过对陆慈几倍。
等到花厅,上茶坐了会儿,二人聊起近况。
听到司滢说刚从宫里出来,齐湘便问:“见到雪盼了么?”
司滢摇头:“尚服局离得有些远,没能碰着面。”
这句后,俩人又长长短短地念了几句,惦记祝雪盼如今过得怎么样。
而这事,还得从她和长公主那位侄儿议亲说起。
事情也不复杂,就是俩人八字不合,且找了好几间寺庙,都批出同样结果。
如果只是性情不合,长辈们还会劝上一劝,但八字不合却并非小事。所以再怎么扼腕,婚事最终还是作罢了。
尔后又逢新帝采选,祝雪盼也便成了采女中的一员。
许是去年她的确和婚字犯冲,到记名当天居然发了急病,因此错过留牌子的大好机会。
只最终她也没出宫,而是选择留在尚服局,当了一名女官。
齐湘叹说:“女官二十五才出宫,还有好几年呢。”
司滢也笑着应道:“等那会儿,雪盼应该都当上尚宫,咱们也该尊称一声雪盼姑姑了。”
她没好说的是,祝雪盼之所以能躲过记名,她哥哥得领一份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