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嫉妒之辈,让他们眼红好了,我不在乎。”谢枝山以妖娆的姿势缠住司滢:“要我起床也可以,你先道歉。”
司滢心里发急,只好依他的意:“我错了行不行?你起来,我也该起了,今天要进宫见皇后娘娘。”
谢枝山得寸进尺,披着被子看她:“跟我说,你这辈子不离开我。”
好脾气也是有限度的,司滢把待在外头的右手收回来,往他衣领上一摆。
掌面的寒气令谢枝山娇躯一颤,继而跌下来,五体投地的姿势。只是位置不对,他还自发地往前调整了下。
司滢察觉了不太平,忙要捂嘴:“我还没擦牙。”
“那正好,迟些连身子一起擦了。”谢枝山过去亲她两口:“今日休沐,你睡蒙了,还是昨夜被我收拾傻了?”
司滢后知后觉,又还是挣扎:“那你也得起来,我该去给娘请安了。”
“不行,我要收账。”
“收什么帐?”
“多了去了……”
睡榻成了风月台,被中的暖烫和房外飞旋的风叶像是两个世界。
已入春,庭树有枝头抽出一芽新绿,抱霜俏立着,占尽风流。
要说,只能说洞玄子害人不浅。
司滢被祸害盘得起了个晚,洗漱都是匆匆的,等去正院跟婆母请过安回来,祸害也起了。
他穿了件绀色的偏襟直裰,眉目如水,像个清正文人。
见了她,含笑过来接:“娘子回来了。”神色正经得不像话,哪里还像刚才撅着屁股的色胚样。
司滢没好气地绕过他,去饭桌前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