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箫彻逐渐平静下来的怒火,临渊继续说道:“我们以五个月为期,如果你还是这么执着,我就主动放弃,你看如何?”
“哼,此话可当真?”
“自然当真,不过我有三点要求。”
“说说看。”
“这其一:不可在她身上加禁制,周边人的禁制也需解除,让她做个正常人。
其二:不可故意刁难为难她,更不可伤她。
其三:不可探她灵识,想要知道她怎么想的,用心去体会。”
箫彻冷哼一声:“你也未免太看的起她了。”
“是否如此,我们五个月后见分晓。”
“一言为定。”
箫彻留下一句话就消失在空中,君殊对着临渊施了一礼,也消失在夜空中。
“你觉得那小丫头真能让这冰块改变想法?”
“人性本善,相信小丫头能自己扭转乾坤。”
“你哪来的自信?才接触一个月而已,就这么相信相信她?”
临渊不想理他,也随即消失在空中。晚夕陪着柳若竹练字,听到哥哥的传音:“该回了。”
回到林府,晚夕面露急色,担忧的问道:“哥哥,可有受伤?”
“无碍,我们只是打了个赌而已。”
“什么赌?”
“以五个月为期,让他改变对小丫头看法,然后放过她。”
“这怎么可能?”
“事在人为,你要相信她。”
“可是,箫彻对她的偏见百年之久,区区五个月,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临渊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安心。晚夕满怀心事的回了房间,炜炘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忙问道:“怎么了?不是去教若竹了吗?发生了何事?”
晚夕看着眼前温柔的人,晚夕更加愧疚,自己得偿所愿幸福美满,却害了竹儿百年,她扑进炜炘怀里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与炜炘听。
炜炘听完安慰道:“你要相信若竹,她的善良一定可以的。”
“可那箫彻不是一般人,他对竹儿的偏见已经有百年,怎么说变就变。”
“就算你不信若竹,那大哥你总得信得过吧,他看人一向很准的。”
晚夕撇了撇嘴,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了,别担心,相信她会做到的。”话虽如此,可是晚夕始终放不下心来。炜炘感觉到她的不安,安慰着:“你呀,总是这么多愁善感,不是还有五个月吗?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知你心怀愧疚,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折磨了自己百年,若竹不会怪你的。”
“我时常会梦到伯父伯母,他们一直质问我,为什么不救竹儿,任由她被人作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