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看着天空,
天上没有一点水汽,也没有丁点要下雨的征兆。
“莫非有和那些水族有关联?”
他想到了那一日在钱塘的见闻。
既然能呼风唤雨,是不是也可以想办法让天空一滴雨也不下,赤地千里。
京城,天空还在下着雨,淅淅沥沥,这雨已经断断续续的下了一个多月。
钦天监、观星阁。
两人对弈,一位六旬老者,身体微胖,一身紫袍,须发花白,一位三十多岁的道人,面如冠玉,留着三缕长须。
“冀州,豫州已经连下一月的雨,荆州、杨州却已将三个月没下一滴雨,各地是奏章不断,这今年还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又是那五湖四海的水族在搞鬼?
去年不是已经斩了几条蛟龙了?”
“这天象乱的很呢!圣上不是已经派两位王爷巡视各地了吗?”那道人道。
“两位王爷巡查各地是不假,可最终赈灾的钱粮不还得我们户部出吗?
去年赈灾,今年还要赈灾,户部已经没有多少钱粮了!”
“你输了。”监正平静落子。“莫要心急,喝茶。”
那户部尚书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再下一盘?”道人笑望着他。
“不下了,没心情。”那户部尚书挥挥手,叹了口气。喝了两盏茶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哎,这才刚刚开始啊!”
监正叹了口气,转头望着天空,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有些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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