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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把她病房里的这几个男人全都轰走,并且让林花好定下规矩,凡是不经过她允许,这间病房不许再出现任何雄性物种,除非主治大夫来查房!
陆北望觉得自己是被牵连才吃了这闭门羹,干脆耍起了无赖,让老黑搬了一张行军床,支到了病房门口。
护士不耐烦的轰他走,指责他影响病人休养,陆北望还振振有词道:“我要不在这儿守着,才会影响她休养!她是中弹受伤你知道的吧,那枪手万一还有同伙再来伤害她呢!”
没见过世面的小护士果然被吓住,不光不赶他走了,还红着脸偷偷塞给他病房的钥匙,特许他趁着江潮睡着的时候可以进去当护花使者。
陆北望头一次发现,原来除了钱,他还有脸可以当通行证!
江潮睡着的时候很安静,而且通常会开一盏小夜灯,是声控的那种,每次陆北望一靠近她,灯就会亮起来,每次陆北望都会心惊胆战,怕她会被灯光吵醒,醒了就丢他一枕头,让他滚出去。
然而没有,一次也没有。
她睡得很香很实,像个初生的婴儿,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婴儿肥浅浅的掩在枕头上的发丝
里,越看越让人喜欢。
他真想亲亲她。
想了就要做,他俯身凑到她的脸蛋跟前,眼瞅着就要一亲芳泽。
“爸爸……”她的嘴唇有些干裂的纹路,小声吐出的字也带着干燥的涩意,眼角似乎淌下来几滴泪。
陆北望是凑到她唇边静心听了听,才意识到她在梦呓,似乎梦到了她爸爸。
他也是这段时间才发现,江潮是真的很在意亲人,尤其怀念她父亲。
那个人喊她“潮宝”,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宝贝似的宠了将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