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总倒是好雅兴,早上才给我送来起诉书,这下午就跑到我裴氏大门堵我,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裴休辞堵住了戚鹤年想要打开车门的动作,眸里有明显的讽刺。
“裴休辞,你还是个人吗?”戚鹤年眼底的怒意汹涌澎湃,恨不得淹没眼前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他怎么都没想到一个人,会如此对爱过自己的女人。
果真啊!
裴家没一个人是好的!
那个人是,裴休辞亦是。
“裴休辞,放了云惜,我撤诉。”
“戚总,等你有资格了,再来和我谈条件。”口吻是不可一世的狂妄。
随即,他攥住戚鹤年的手,准备来个过肩摔。
好在戚鹤年有所防备,很快便反应过来,躲开了。
“裴总难道向来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吗?”他压了压胸腔里的火,眸光毫无闪躲地迎着裴休辞深不可测的眸。
“戚总可以换个角度理解,是强者的自信。”裴休辞唇角微微漾开一个冷硬的弧度。
戚鹤年喘了几口气,不欲与裴休辞多做纠缠。
他撇开裴休辞拦在车前的身影,敲了敲车窗。
“小惜,你跟我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车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