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宝没说话,缓缓伸手抱住了时令的腰。
窗外蝉鸣声声,屋里两情缱绻,尽在不言中。
翌日,时令照常进宫当差。
但他这次提早了半个时辰进宫。
先去找太子裴呈洲。
把裴呈洲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微臣思虑良久,觉得殿下这样慢吞吞的恐怕不行。”
“照您这样进展缓慢,恐怕三年之期过完,你连人家小指头都还没拉上呢!”
真不是他要贬低裴呈洲,照太子殿下暗恋三年不敢吭声的德行来看,三年之后牵不到手恐怕也属正常。
裴呈洲也有些急。
想想他在何岁岁面前是真的放不开,就急着向时令主意:“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情
急之下,他居然小小威胁了时令一把:“你得快一点帮着孤!我父皇可是说话算话的,孤要是成不了亲,你也娶不到小宝!”
时令心里呵呵,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灾舅子!
这时候了,居然不好好求着人,他还敢威胁他!
心里又感慨,太子爷真是平时看起来聪明又睿智,一遇到感情就彻底傻成瓜娃子!
简直让人没眼看。
心里狠狠吐槽,脸上却越发真挚:“正是呢!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为你想办法也就是为微臣想办法。”
“我觉得吧,这样温温吞吞的不是办法,咱们不如下一剂猛药!”时令这么说。
“什么猛药?”太子殿下眼睛就亮闪闪的,脸也红起来了,嘴里却抗拒:
“不行!孤是正人君子,不可以做那种事!”
“虽然孤是一定要娶她的,但这样算计她强迫她,孤做不出来!这是欺负人!”
说着,一张俊脸就红得要滴血。
猛药呢……有多猛?
时令深深吸气,缓缓收紧拳头,克制着自己一坨子怼上去的冲动。
别打!这灾舅子打不得!
打了蒲宝要难过的。